“你怎么了?”黑泽希马上扑身过来,俯身一看她
“阿有点痛”敖雪敛下眸子,痛的不仅是身,还有心。
还好的是,她刚刚跌下时,及时抓住了一旁的浴池扶手,不然准会被他一推,导致意外流产
“我扶你去床休息!”黑泽希二话不说,连忙俯身,把她娇小的身体给抱在怀里
这个女人就是多事,不要理会他就好,反正他每一次都习惯冷水浸头。浸一下,酒气就会稍有解散。就是只有她那么多事
敖雪讶惊地躺在黑泽希的温热怀里,她抬眸一看他,看着他英俊的勾鼻,她突然爱上这样被他抱着的感觉。不自觉地想起他抱着她,从医院的第十楼走到底楼,那一个过程虽短暂,但她觉得很窝心
黑泽希马上离开了浴室,抱着她,她双手不自觉地揽在他脖子上,他朝着一旁的大床,再把她给放在那张柔棉的大床上
他虽然酒后有疾痛,但看着她被推到了,他甚至不自觉地忘了自己的酒后疾痛,马上就把她给抱起来,放在床上——
这本.能的反.应,他又是否已经察觉?就像在医院,他看着她倔强地要自己走下来,他本可以直接转身就走,可是他没有,却反而把她给抱在怀里,不惜劳苦,走了十层楼梯。他没做过这样的好事。看着她的倔强,他总会莫名的心酸
黑泽希把她给安好地放在床上后,才抬眸一看她
他的俊发已经被水浸.湿,他结实的上.半.身也全湿了,发尖的水珠“滴滴答答”地打在她身上的白色睡.衣
她一直凝看着他
他是真的关心她吗?所以他看着她跌了,他马上扶起她?如是,可为何他刚刚却再次奚落她,揭开她陪酒的疮疤
敖雪再敛下眸子,内心的痛如被毒藤攀缘。
敖雪捂着胸口的痛,她痛恨这一层解不开的关系,痛恨自己曾经是风月场所的陪酒女郎。
“很痛真的很痛”敖雪捂着的是心,不是身。
话落,黑泽希马上抬眸一看她,纵使自己全身湿透了,酒气仍在,可听见她说痛,他却忘了一切——
“我说了,不要管我,我已经习惯这样冷水浸头。你是不是跌伤了?”黑泽希黑眸直对着她,那双一直冷佞无情的黑眸,这一晚多了一分温逸。
“你的话很伤人,比起那一掴一掴的耳光,更伤人。”敖雪看着他,第一次对着他,告诉他,原来最伤人的是他的话,不是他的暴.力。
黑泽希何尝不知道,他刚刚奚落了她,当面说她是个陪酒女郎。要不是她这个陪酒女郎,他会夺得那ameson调酒师的代理权吗?要不是她这个陪酒女郎愿代孕的,他会顺利争夺那笔遗产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