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的柳玄夜看着已经醒过来的柳会长：“爷爷，您醒了……”
“臭小子，你是不是希望爷爷永远不要醒过来最好……”柳会长一见到柳玄夜，心里就堵着一股气，憋得慌。
柳玄夜低下头，没有像往常那样顶嘴回去。
“给我去中国，我一不想再看到你……”柳会长注视着他，咽了一口气，有些吃力的说话。
“好，我去，不过我有个条件……”柳玄夜抬起头迎着柳会长那威严目光。
听到这句话，柳会长的脸上浮起不易觉察的窃喜，轻轻吐出一口气：“臭小子，是非看着我死了，你才肯低头是不是……”
病房里一片寂静――
过了许会，柳会长终于开口：“说吧，什么条件……”
“我可以去中国工作一年，不过一年后回来，你退休，由我接任会长一职……”
柳会长听了一惊，紧盯住柳玄夜，目光中充满惊讶，又是半响没回应。
“爷爷，怎么样……”柳玄夜看着柳会长继续询问。
柳会长皱了皱眉，暗忖道：你这小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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