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会长,此刻的他精神状况明显不是很好,勉强斜靠在头,手背上打着吊针,鼻孔插着氧气管。
旁边几台监控仪器发出嘀嘀的轻响,这是静谧的病房发出的唯一声音。
柳会长见她进来还在抽泣,一副伤心的样子,不由眨了一下眼睛,他太了解女儿心思和性格了,要强,执拗,而且为了目的跟他一样不择手段。
这时,柳玄夜也推门进来了,柳英爱瞥了他一眼,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敌意。
你来干嘛?把爷爷气成这样还不够吗?柳英爱斥声的责怪起柳玄夜。
柳玄夜的眼睛瞟了她一眼,没理会她,也不想跟她争吵,而是走到病前,目光沉重的看着柳会长。
柳会长故意合上眼睛,颇有冷落他之意。如果他现在有力气,恨不得起身掌掴这臭小子一顿。
白白在这小子身上耗费这么多心血,换回来的一句话是受够了这个家,想离开柳家,与他断绝关系。
这让一辈子叱咤商场,雷厉风行的柳会长痛心疾首。
爷爷柳玄夜轻声叫道柳会长。
柳会长沧桑的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不耐烦地说:你还来干什么?
爷爷我错了柳玄夜主动跟柳会长认错,把他气病实属不孝,对不起
你怎么会错呢?柳会长幽幽的反问道,自己这个孙子那一次不是理直气壮的顶撞自己,他怎么知道错呢?
柳英爱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人不冷不热的对话,柳会长微微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你先出去一下
爸柳英爱心里有所疑虑不肯不出。
出去吧柳会长的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爸柳英爱只好点头应好,出去时,眼睛还不忘瞪了柳玄夜一眼,没给他好脸色看。
见柳英爱出去后,柳会长目光幽幽的看着眼前的孙子,不动声色的问:接下来,你想怎么样?离开柳家吗?
柳玄夜的心里也很是复杂,不过目光充满自责,摇了摇头:不,爷爷,我不该对您说那些话,求您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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