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门足有两三丈高,委实宏伟。
“云府果然有钱”纤尘心中边想边沿着围墙往后走,既然找着了前门,那后院便不远了。但是纤尘这才发现她大错特错,远!极远!估摸着又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才至后门。也顾不得自己口干舌燥、筋疲力尽,又是一个飞身入院。兴许是大病初愈,又每日混天度日,丝毫不注重保养,体力不支,下盘不稳,落地时撞上了一棵树,一时天旋地转。
“云府果然太太太有钱了”在后院转了许久的纤尘再次感叹,何处才是云逸的居所呢,总不能一个一个去挫窗户纸看吧,许多房间都未掌灯,也看不到啊。
心中正愁山闷海,忽的闻见一股子药香味飘来,纤尘一个猛子扎进树丛里。夜色中隐隐可见两个丫鬟,一人端着一盅药,另一人提着一盏写着“云”字的灯笼,从纤尘身边的长廊走过,隐约听见端药的丫鬟道:“走快些,公子的药须按时服用,不可耽搁。”
纤尘想着云逸是云府的独子,想必说得便是他,果真病的如此重吗?半夜还需服药。想到这里纤尘不自觉的眉心一蹙,手指啪得折断了一节树枝。这声响吓得她立马回过神来,幸而未被人发现,赶紧跟上那两个小丫鬟。
易斋?怎么像个出家人的阐室,还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大半个荷塘把易斋和云府的其他部分隔开,易斋一连五六间房,围城一个小院落,两面临荷塘,一面背对院墙,看起来很是孤独,和云逸一样……
送药的小丫鬟端着药盅出来,小厮送出院外,又重新把门闩上。纤尘趴在房顶,看着小厮在门口回了话,就转身走了。这个小厮他见过,是云逸贴身伺候的,那此刻云逸房里是否已经没人了?
纤尘穿男装混迹市井时学了不少偷鸡摸狗的小把戏,在窗外打开一个闩子不在话下,一把匕首从缝隙处一挑,大功告成。她瞪着眼睛,偷偷摸摸的一点一点打开,约莫开了有两寸,正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立马石化。
屋里一位穿着白色亵衣的男子手里拿着一盏翠竹灯正冷冰冰的看着他,这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了,只是今日还参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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