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爵微怔了片刻,随即挑眉看向夏依澜,明知故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奕不是你的儿子吗,为什么这么问?”
“滕爵,你唬谁呢?小奕今天被送进医院,医生说他是b型血,我和你一个是a型血,一个是o型血,怎么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
没想到她来这里居然是为了问这种无聊的问题,滕爵显得很不耐烦,冷笑着弹了弹手里的烟灰,
“我早说了他不是我儿子,你非要一口咬定他是,看看现在出乱子了吧?小奕要不是滕焱那个野种的儿子,就是你跟那些野男人苟合的产物。”
虽然滕爵猜到了夏依澜肯定发现了什么,但是他现在不仅不担心也不关心这个问题,他一门心思都扑在下午两点即将召开的股东大会上,只要股东大会上他获得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支持率,滕氏集团的掌舵权就会把他握在手里,他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个无关紧要的事情。
滕爵嘲讽的语气如利刃直戳夏依澜的心脏,她闪着泪光看向身旁这个曾经跟他躺在一张床上长达三年之久的男人,眼神里透着无尽的忧伤和悔恨,
“滕爵,你还是不是人!除了焱我就只跟过你,我哪里来的野男人!当时我跟你去美国的时候肚子里面怀的就是你的孩子,那个时候我跟焱已经很久都没亲密过了,难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你不记得吗?小奕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到动情之处,夏依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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