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副座。
“老板,去哪?”岀租车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个子。
“师傅,你说这个点了,哪里还有夜宵吃?”
因为他在老友群上看见陈禹城发了一组几个人吃夜霄的图片。
“长堤街,夜霄开到早上八点。”
章泽点开陈禹城发的图片,让司机看:“师傅认得这地方么?”
司机一看:“这不就是长堤街的老邱生蚝店么?”
章泽高兴地说:“那就载我去哪吧。”
出租车司机油门一踩,十多分钟到了长堤街。
“前面就是老邱生蚝店了。”
章泽让他及时停车,付了他车费,让他走了。
前面是钟江,沿着河堤搭建了几条民俗街。
其他地方已经寂静一片,这里却是热闹非凡。
有人喝得满脸通红,还在吆五喝六,猜码灌酒。
有人蹲在墙角哇哇大吐。
几十家店铺,个个生意兴旺,连门口摆设的简易桌凳上都坐满了顾客。
章泽一眼看见街边停车位上,停着二辆奔驰E级桥车。
在老邱生蚝店门口坐了四个黑衣青年。
其中有一个就是陈禹城。
章泽在离他们五米开外的地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老板一个人?要点什么霄夜?”
“两瓶啤酒,一盆炒田螺,十个烤生蚝,一碗炒河粉。”
他坐下。
他不急,他静静听他们几个聊的话题。
“张有庆,你手没事吧?”
陈禹城的声音:“怎么回事,还受伤了呢?”
“别说了,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颗钢珠把我手掌打伤了。流了一滩血,不过包扎后,基本没事了。”传来张有庆沙哑的声音。
“奇怪了,打伤张有庆手掌的钢珠就是我用弹弓射出去的。”另一个稚嫩的声音。
“李冬军,不会是你小子失误把张有庆手掌射伤的吧?”另一个尖锐的声音问道。
“不会是他,他当时弹珠还在弹弓里,而且我明显看见弹珠是从院内射来的。当时,我俩正准备瞄准从院内走出来的章泽及郝梦玲呢。”张有庆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