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罢了。”镇南再度摇头,“一边是大伯母和大嫂亲眼所见的‘奸情’,还有夜总会的照片,可以说人证物证俱在;另一边呢,明面儿上什么都没有,只凭你几句臆想,就想让别人相信?我看实在是太难。你别忘了,爷爷当年的命可是周诗龄的爸爸用自己的命换回来的,就冲这一条,老爷子也老觉得亏欠着周家。一边是救命恩人的后代,一边是外四路儿的小保姆,换了你,你会站在哪边?”
“我?我哪边也不站,我帮理不帮亲!”念北仍然愤愤地说,“爷爷当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早说过八百多回了,我不是不知道。可是再怎么欠他们,也该还得差不多了,难道还得把她们娘儿俩供起来,由着她们这样胡来?”
镇南见念北满腔愤怒,只好拍拍他的肩膀,试图让他平静下来:“老四,你淡定点儿,仔细想想,就说这个事儿吧,能全怪人家周诗龄吗?”
“不怪她?”念北的眉毛登时竖了起来,“不怪她,莫非还怪我不成?”
“我也不是说要怪你,”镇南连忙解释,“可是这些事儿,周诗龄也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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