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北问过宋妈,绕开堂屋上了楼梯,在三楼找到以照的房间,没有敲门,就直接闯了进去。
那个身形纤细的女孩儿,悄无声息地坐在窗台上。栗色的发大概已很久没有打理,纷乱地垂在肩头,被窗外的风吹得更乱。
夏末的夜晚已经微凉,但她只穿着一件薄荷绿色的雪纺长裙,肩上还搭着那条旧旧的驼色披肩。有风吹过,她也不过是伸手将披肩裹得更紧些。
为什么不穿多一些呢?念北也不知道。也许,大伯母在把以照关起来的时候,也把她的衣服都收走了吧。
站在念北的角度,只能看到以照的侧影。仅仅是这个侧面,就显得倔强又安静。她似乎天然就该是一个画家,一个诗人,一个歌者……或一切灵魂里流淌着艺术血液的女子。
虽然只见过几次面,但念北始终觉得,他早就已经认识了她。
她绝对不该是个夜总会里的舞女,绝对不是的。
“刚才在大哥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念北站在门口,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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