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书韵成功地被周诗龄带偏了方向,“而且今晚就得动手,姓萧的在沈家再呆上一天,我就一天不安心!”
周诗龄款款一笑:“伯母这话说得再对不过,拖得久了,夜长梦多反而不好。只是大哥搞了这么些年的科研,对环境一定很敏感,您千万要筹划好,万一把大哥吵醒了,闹将起来,可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喽……”
胡书韵若有所思,看着周诗龄渐渐远去,终于忍不住拿出手机:“喂,小茗吗?这几天事情太多,我一直睡不着觉,你下班回来的时候,顺便去医院药房开些安眠药。对,你就跟药房医师说,是我要开的,没问题的。别的我都试过了,不管用,你记住了,要开最强力的那种。”
放下电话,胡书韵长出一口气,瞄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清晨七点二十五分。
七点二十五分,方茗把丰盛的早餐端到征东房里,在随身的便签纸上记下“给妈妈买药”,准备去医院坐诊排班。
七点二十五分,征东吃了一只水煮蛋,喝了一杯五谷豆浆,把剩下的清粥小菜放回托盘,透过栏杆塞进了以照的房间。
七点二十五分,以照忽然惊醒,伸手去够随身的布艺小包,包里有她最爱的一支画笔,还有偷偷留下的一张念北的明信片。
七点二十五分,念北在梦中看见了他的阿九,还在沉沉地、沉沉地酣眠。
没有人知道,十二个小时以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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