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什么东西沉重的压在自己的脸上,透不过气来,又仿佛有一把钝钝的刀一下又一下刻在自己心上,慢慢的终于还是醒了过来,耶律瑶歌猛地起身,跑出内殿,抬头望着蓝天,大口大口地吸气,可仍觉得喘不过气来。
国原添风向。"歌儿?"一声不确定的声音从不远处的花丛中响起。
有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可是又那样的陌生遥远,像是从天际吹拂而来,耶律瑶歌脑袋有一瞬间一片空白,抬头望去,极目望去,只见月下由紫渐白的花丛中有一个孤独冷傲的身影,月光凉薄如水,盈盈落在他身上,犹如披了一件神圣的外衣,依旧是冰雪般英俊冷酷的眉眼,却显得有几分憔悴,乌黑大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似乎怕自己一个眨眼,面前的女子便会消失不见,她明显觉得自己的呼吸一窒,一种难以言说的疼痛从心底蔓延开来。
天地皆静,唯余宫灯灼灼,莲花宫灯流泄十里,是难得的美景。
夜苍和极慢的从花丛中走了出来,俊美非凡的脸上现出一丝不确定的感觉,似乎很怕,很忐忑,很不安,也很忧伤,那些忧伤像是大海一般从他眼睛里流泄出来,上前几步,明明是极简单的距离,可却耗费了他一生的力气:"歌儿,是你吗?我又见到你了?"
耶律瑶歌倒没有矢口否认,仍是淡漠如水的将他望着。
夜苍和不以为意,又上前几步,直到站在她对面,伸出手正欲抓住她的手,她却像是受惊了似的往后一缩:"歌儿――"他的手顿在半空,脸上却未现半分尴尬,反倒是满不在乎的微微一笑:"才三个月不见,怎么瘦了这么多?洛儿他好点了吗?"
耶律瑶歌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绝色眉眼露出一抹冷漠至极,嗓音寒冷:"轩皇这个时候出入本宫的寝宫是不是不合事宜?"
夜苍和脸色唰的一下雪白,眸中柔情可动天地,却感动不了面前这个女人的心:"歌儿,你明明是我的皇后,五年前,我已经昭告天下耶律瑶歌是我此生唯一的皇后清穿之元瑶!"
耶律瑶歌不置可否,半晌,淡淡道:"可本宫如今是黎国的瑶姬皇后,耶律瑶歌已经死了,死于五年前,普天之下皆知的事实上!而本宫是瑶姬,生于五年前!"
夜苍和我像是痛苦不成样子,上前一步狠狠的搂着她,她死命地挣扎了一下岂料男人的力气很大,她挣脱不得,只能被他牢牢囚在怀里:"为什么,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故意刺激我,歌儿,我知道,这么多年你无时无刻不在怨我,不在恨我,当年我的确不可杀了你的父王,可是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有心要杀他的。"他的胳膊如同钢铁一般紧紧钳固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和自己浑为一体,声音低低在她耳畔响起:"歌儿,你知不知道,我这五年来整整自责了五年,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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