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内伤。
楚奕一边啃着烤羊腿,看到又一次气愤而去的女人,道:“祁月叔叔,清姨又跑了。”
“跑不掉的。”祁月悠闲地喝着小酒,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人家都不理你,你干嘛非追着不放,清姨有什么好,满口脏话,手段粗暴,一点都没有我娘温柔。”大夏二殿下评论道。
祁月一把夺过他的羊腿,拎起他扔上马,“走了。”
“我还没吃完,我的羊腿……”楚奕一路惨叫。
出了西楚的边境,一眼望去,黄沙漫漫,大漠无垠。
“不走这里好不好?”楚奕苦着一张小脸,这里连根草都没有,肯定没有吃的,他不要去。
“不走就送你回中州。”祁月勒马恐吓道,望了望茫茫大漠,“带你去见见你爹的老熟人?”
“是白毛狐狸精吗?”楚奕仰头问道。
祁月一时不解,“什么白毛狐狸精?”
“我爹的老熟人,除了你们和大哥的爹,不就是爹爹和清姨说的白毛狐狸精?”他人小,对他老爹娘亲的情史还是一清二楚的。
祁月嘴角抽搐,这一身痞气的小子怎么会是大夏的皇子?
“祁月叔叔,你说我会不会不是老爹亲生的,或者那个白毛狐狸精才是我亲爹啊?”大夏二皇子扭头一脸认真的问道,“臭爹爹三天两头虐待我,我哪像是他亲生的?”
祁月无语望天,若是让他们的大夏皇帝知道自己的儿子这么想,不知会做何感想呢?
楼兰皇城外,来自西域各国的商客来来往往,临街酒肆二楼的雅室却隔绝这一切的繁华,桌上的白色小兽抱着果子郁闷地啃着,望向窗边白衣银发的主人,目光极尽鄙视。
一柱香前,他还抱着两个身材火辣的楼兰美女招摇过世,横行霸道,这会又在这玩忧郁,不过似乎这许多年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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