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罗衍大步冲过来,便瞧见正互相调戏的两人,当即气得黑了脸,大步上前将已经烂醉的混帐女人扛走,玄武无奈地上前扶着祁月进了宫门。
罗衍将人重重摔在床榻上,萧清越睁着眼睛望着帐底,目光沉静,喃喃:“这是一场梦吧!”
这二十多年多来个夜里入睡之前,她都是如此告诉自己,在这个梦中她潇洒狂放,纵马山河,征战沙场,历经生生死死,可是她真的想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世界。
罗衍原本怒意沉沉的眸子一怔,这个女人狂妄,蛮不讲理,然而她永远都是神采飞扬的,只是这一刻,他看到从来不属于她,深藏着不愿示人的悲凉。
她说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来自另一个遥远的地方,却从未向任何人提及过那个地方关于自己的一切,她固执地追寻着那个回归的梦想,企盼有朝一日能重归故乡,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床榻之上的女人咕哝着一裹被子睡了,罗衍无奈地叹了叹气,上前帮她将靴子脱了,拉好被子,熄了灯火,默然在对面的桌边坐着。
他们相识多年,亦相互了解,即便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她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不论是面对谁,她早已将心束之高阁,谁也无法触及。
沈家的事,看似是她任性胡闹,却也是在以另一种方式拒绝他,拒绝他那些深埋心底还未来得及表达而出一切。
他蓦然回忆起数十年前,一身红装英武的少女闯入神策大营扬言要从军,纵然西楚尚武,却也从未有女子从军,为官的先例,她便做了这旷古烁今的第一人。
他看着她在军营,在男人的世界争夺拼搏,从不救助任何人,更不依赖任何人,靠自己一身本领活得那样洒脱,却从未有人触及到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个角落。
萧清越睡醒时已经是黄昏,罗衍正与燕京几位重臣商议朝事,她早起洗漱完毕便将自己带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便寻了自己的马准备离宫。
然而当她牵着马走到宫门处,看到那排站着的三人有些傻了:“你们怎么在这?”
“你休想甩掉我。”祁月说。
“我跟定你了。”楚奕说。
无忧微笑,道:“祁月叔叔说你肯定会偷跑,早等着了。”
萧清越翻了翻白眼:“我又没欠你们钱,这么穷追不舍何必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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