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么动听。
老爸开心地和乡亲们打着招呼,拎着我的行李步伐轻快地往家里走去。来到熟悉的小院门口,看着烟囱里冒着的渺渺白烟,我深吸一口气,如同儿时每次放学归来一般,大喊:“妈,我回来啦!”
妈妈还是像以前一样,一边回应着一边忙忙地从家里走出来,看着老爸老妈开心的笑容;我知道,哪怕全世界把自己抛弃,我温暖的家依然会以一种等待的姿态盼望自己的归来。
细想一下,我们这一代人由于个人的爱好、理想、追求而远离家乡。当我们身处异地,在做着繁重的琐事时,远方有人在为我们担心着,牵挂着。当我们被都市的灯红酒绿吸引,被忙碌的琐事缠身,我们会忘却,但他们是不会。
坐在热乎乎的火炕上,吃着老妈做的自己爱吃的饭菜,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秋天正好是农忙的季节,爸妈陪我吃过午饭就忙着要去苹果地里摘袋,本来他们是想让我在家里休息,架不住我一直缠着要去就带上我一起去了。
现在的苹果为了长势更好,卖相更佳都是需要套袋的,就是在小苹果长到鸽子蛋大小的时候套上纸袋,这样打药的时候就不会打到苹果上,也更健康。等到苹果长大了,再把一个个纸袋摘下来,俗称“摘袋”。
纸袋又分两层,先摘外面的一层土黄色的外袋,几天后再摘去红色的内袋。我们家已经把外袋摘得差不多了,下午就是要去地里摘内袋。
老爸开着他的手扶拖拉机,我和老妈坐在后斗上,看着一路上大片的苹果园,绿绿的叶子间隔着红彤彤的内袋,还有树下忙碌着的人们,我发觉,这一切,是那么的熟悉,那么地亲切。
一下午的劳累,才摘了不到两颗苹果树,我懊恼地看着老爸和老妈飞速地摘着手里的袋子。老爸笑了,说:“不错了,做的不错了。我之前还以为你非把苹果碰下来呢,看样子还不错。”
我站在地头,活动着钻树空钻到僵硬的腰,说:“太麻烦了,还要怕袋子划伤苹果,还要剪去遮光的叶子,还要垫上防止碰伤的垫子,我手指甲都要断了。”
“你以为吃个苹果容易啊。”老妈笑着走过来,递给我水壶,说:“这苹果树啊,比人还娇贵呢,一碰就是个伤,伤了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我接过水壶,看看老妈粗糙的双手,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庞,心疼地说:“妈,现在我也毕业这么久了,你和爸爸就别那么辛苦了,少种点地吧。”
“我和你爸现在还能跑能动的,你就不用担心了。”老妈边说边帮我把剩下的那棵树上的袋子摘完,招呼老爸回家了。
吃完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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