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床上。
乔雨眠紧张的说不出话,揪着被子,无辜又茫然的看着满脸写着邪恶的男人。
盯着她,恍然觉得自己好像丧心病狂的野兽,男人眉头一皱,伸手覆盖在她眼皮上,“不准这样看我。”
“那要怎么看你?”心跳怦怦冲击胸口,乔雨眠嗓子发干,舔舔嘴唇,声音都走了调。懒
看她不停的吞口水缓解紧张,他觉得好笑又可气,松开她,他伸手从旁边拿了水杯过来,递给她,“喝口。”
感觉到他撤开了,乔雨眠急忙坐起来,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水才缓解过来那股干燥。看着他慵懒的坐在一边看着自己,她急忙捂住薄如蝉翼的睡衣胸口,“不准你这样看我!”
他鄙夷的一嗤,拿开她的手放肆的注视,“偏要——”
她重重一哼,脸涨红了别过身,抱着水杯伪装平静,“你也累了,快歇着吧。”
他从后单臂就将她拖入怀里,呼出的热气落在她耳畔,酒气还是浓重清晰,她握住他的手,“我去给你要点醒酒汤,你还是一身的酒气。”
他嘴上嗯了一声,可是手却不拿开,懒洋洋挂在她肩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现在很无赖。
“喂。”乔雨眠撞他一下,“放手啊,我怎么站起来。”
“那就不站。”他声音闷哑,眼睛惬意的闭起来,大手在她小腹腰间恣意游走,一派享乐的样子。虫
在他手背上揪了下,她脖子痒的愈发厉害,导致全身都开始发抖了。“你到底要不要醒酒汤!”
“无所谓,有的是方法可以醒。”他闭眼在她颈窝嗅起来,一笑,“擦了什么香水,好闻。”
她一身鸡皮疙瘩,“傅斯年,你不要借酒装疯!你今天啊,傻了一整天了,一直笑一直笑,一点都不酷了!你小心你下属以后不怕你,竟然跟他们拼酒到半夜!”
“我傻?”他挑眉,双臂将她抱住,她刚要挣扎,他就带着她往后一栽,俩人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格外舒服。
他满足的叹了叹,紧紧搂住她温热的身体取暖,“不傻怎么会娶了你这只张牙舞爪的小螃蟹?刚才还要和我的朋友没完?你可知道他们都是身价多少的老总。”
“你是恼我不该阻止他们叫你给我洗脚是吗?黑心肠,就该让他们闹死你,让你洗脚洗衣彻底做一回家庭煮夫!”
低低笑了笑,他大手在她滑溜溜的肌肤上游走,“也许就开发出我的另一项潜能——你太草率了。”
气得打他一下,她伏在他胸口,看他脸色还是很红,摸了摸他脸,还是烫,她捏了捏他的肉,“我去给你弄点醒酒的,不然明天你非头疼死不可——”
他抚摸着她脑瓜,“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吧。”
说话间,神色竟然有几分撒娇的味道——虽然比不上她那么纯正易懂,不过他这样一央求,她立刻就心软了。爬起来,“那你等着,我去看看有什么可弄的——一只被灌酒,能吃的饱才怪。”
摸摸肚子,她也发现自己一整天没怎么安心吃顿饭,刚下地穿鞋,那可恨的男人也摇晃着站了起来。她刚想叫他躺下,忽然看见两个人脚上穿着同样的深红色缎面拖鞋,不知怎么,心里一阵感动。
他拿了自己的大睡袍盖在她肩上,熟门熟路的在后面给她系带子,都不用看一眼的,她撇撇嘴,“醉酒了还这么熟练,说,你跟多少人演练过?”
他只是低低笑了两声,声音醇厚悦耳——他是真的开心了吧,今天傅心礼跟她说,跟大哥认识了这么多年,加一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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