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童曼书坐在床上,手臂被傅斯年拉在手里,他边擦着跌打药水边吹着她的伤口,看她抿住嘴唇不喊疼,他动作尽可能的轻柔。
“以后别再带着隋意就跑出去了,简直胡闹,他是个三岁小孩,你眼睛看不见,两个不能自理的人凑到一起能出什么好事!”傅斯年没好气,下了班赶过来,就见她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样子。懒
她说是不小心摔伤了,隋意也跟着振振有词,可是看童曼书发白的脸色和恍惚的样子就猜到不是那么简单。
处理好了伤口,童曼书坐在床边,冲着傅斯年的方向,“傅先生,不用为我耽误工作的,我真的没事,蹭破点皮,还是活动自如啊。”
傅斯年不想和她争辩,她想赶走自己,不想欠他人情,他不喜欢她这种划清界限的想法。
陪她吃了晚饭,傅斯年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他起身去接,回来后颇为高兴,“曼书,医院说美国那边明天有几位眼科专家要过来做交流,他们都是顶尖的医生,明天带你去看。”
童曼书蹙了下眉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她今天刚见了陌以翔,晚上医院就打电话来说美国有医生来,她握着手里的水杯,摇摇头,“医生不是说我的不是大毛病,休养一阵子就可以了,美国医生来,让给更需要治疗的重病患者吧。”虫
“你倒是大公无私。”傅斯年给她添了些热水,在旁边看着她素净的脸,“曼书,眼睛不是大毛病,心呢,它伤的很重,什么时候肯让它看看医生?”
童曼书低下头,本能的回避这个问题,她呆呆的坐着,喃喃,“也许有一天它会自己好起来,但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现在,它已经残掉了……”
傅斯年叹口气,抚摸了她的发丝一下,“没关系,你是坚强的女孩,我等着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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