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参与收购谈判会议的两伙团队悉数到场,只是奇怪的是,两间公司的负责人都同时缺席。
两只小组分坐两边,各自列出彼此公司的收购方案,展开激烈的角逐。
C市医院。
打开病房的门,傅斯年走进去,看着坐在床上低头发呆的女人,他脚步很轻,停在她旁边。懒
她的脸色凝脂般透明,好似上好的玉石,晨光落在她脸上,折射出剔透的光泽。
童曼书掖了掖耳边垂落的发丝,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抿唇,努力想露出笑容,但是失败了,她淡淡的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傅斯年转头给她倒了杯水,递过去,“小姐,你几乎要把我的心脏病吓出来了。”
他赶过来的时候,她正被几个人抬出来,看着她那时候瘫软的如同面团,他像炸弹一样被引爆,狠狠的把管理区的人打跑,抱着她上了车,一路飞驰去医院。
那时候听到那些人说她可能吞了安眠药自杀,他心里难以名状的悲凉,这个女人,到底有多爱那个混账,为了他竟然到了可以放弃生命的地步。
如果说曾经不服气,曾经对自己能赢充满信心,看着她昏迷过去后眼角噙着的泪花,只是忽然很想把全世界她想要的一切都抢过来送给她,只要她要,只要他能,他不想看到她再哭,如果能看到她的笑容,他甘愿做任何事。虫
喝了口水,童曼书看着他,歉疚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医生说你没有大碍,有些低血糖,以后别太操劳工作,女人没必要太拼,男人是干嘛用的?”傅斯年坐在她旁边,脸上的疲惫和隐忧被藏得很好,他眉目晴朗沉稳,声音淡淡,“曼书,有些事你不想说我便不问,但我只求你善待自己,无论我们之间能否有结果,我都要看着你平平安安,健康快乐。”
童曼书笑了笑,带着由衷的感激,看着他,“遇到你,是我上辈子积的福分是吗……傅先生,你是好人。”
“跟我不必见外。”傅斯年拉着她的手,“其他事情都放下,你先把状态调整恢复了再说。”
童曼书倒是没有料想的那样情绪崩溃,只是很安静平淡,甚至有些灰暗的冷清。
“我想出院回家去。”童曼书皱皱鼻子,几乎要忍不住那股酸涩。
家……哪里才是家……
可以有依靠有温暖,一辈子稳固坚挺,一个只属于她,任何人摧毁也夺取不了的港湾……
于她而言只是奢望。
看着她眼底隐隐的泪光,傅斯年的手落在她单薄的背上,轻抚,“我替你请了长假,心情不好就去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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