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跑!”
黄鱼惊呼一声,作势就要往前追,我担心其中有诈,连忙一把将他拉住,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竖起一根手指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墙角的磨盘,二人轻手轻脚的挪到磨盘前,我把煤油灯往前凑,将眼前的光景照的亮亮堂堂,细看之下,之前稍稍转过的磨盘,明显又被人顺时针转动了几分。
近看之下才发现,这尊磨盘的斜纹的磨齿已显光秃,造型也极为古朴,磨盘周围的土地被践踏的铮明瓦亮,就像抛了一层清油,被灯光一照隐隐发亮,。
我心中顿生疑惑,对黄鱼纳闷道,
他不理解,也懒得询问,检查了下杨虚彦的衣服,没照着秘籍,也就放弃了。
“太白先生,不知您此次登这太白山,到底是所为何事?能否告之一二?”白里度问道。
现在,自己麾下已经有两名来自苏联超能力部队的随从了。若是再招募几个的话……说不定可以重组那支在冷战时期堪称传奇的神秘部队?
凌子凯本就对植物的生长一窍不通,既然连林兴安这样的资深专家都无法判断出参苗枯死的病因,自己就更加不会知道什么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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