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人形的样子陪着小僧的哦。”
“嗯?”
她啥时候说要一直以人形的样子示人了?!就算她想,就算她把体内万年参的精元都吸收了,也没法一直维持人形啊!
“我没有……”
古栎还没说完,就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揽进了怀里。
“栎栎,你看,小僧提的是你的腰,不是后脖颈哦~”
古栎咬牙,愤愤地瞪圆了眼,“你耍诈!”
“还有,小僧现在可是没有乱发脾气呢。”
温肆好似没听到小姑娘咬牙切齿的声音,轻轻地在她耳边说着。
实则在古栎看不到的地方,温肆的眼底全是忐忑与紧张,还有一种对失去的害怕。
“温肆,你丫就是个假和尚吧!”
“唔,小僧本来就不是和尚啊。”
温肆眨了眨眼,无辜地回道。一只手紧紧地牵着古栎的手,这才松开了对她的怀抱。
“栎栎,我们去把渡妖塔毁了,就离开这里吧。”
温肆眼含期待地低头看向尤自生着闷气的小姑娘,尾音上扬。
上扬的尾音挠的古栎心痒痒。没忍住,抬眸望进了一双干净澄澈的眼睛。
没有了血气的覆盖,这双眼睛给她的感觉就是,白日黑夜的两种人格,好像在此刻融合了一般。
“好。”
古栎恍惚了一下。
君上的任何要求,她都似乎无法拒绝。
啧,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啊!
-
翌日平明,等了一夜的老和尚没等到自己的徒弟,终是忍不住背上给徒弟整理的包裹,来到了平日里静亭住的禅院外。
苍老的手刚碰上篱笆,篱笆就“吱呀”一声开了。
方丈垂下浮肿的眼皮,闭上眼,还是有一滴浑浊的眼泪滴落下来。
“唉,平日里为师待你也不薄,怎的走了也不和为师说一声呢……”
方丈苦笑地轻轻摇了摇头,拄着法杖往后山走去。
等看到数年前他为这个不省心的徒弟建的渡妖塔被夷平后的残迹,方丈这才终是死了心。
倏地,一道风拂过,一只纸鹤不知是从哪出现的,飞到了他的面前。
纸鹤像是找到了终点一般,轻轻落在了方丈的肩头上,一道软软糯糯的声音和一道邪肆放纵的声音先后从纸鹤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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