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走过来,拉着我的长发用力一扯,我被迫后仰,他居高临下,我吃痛,忍着头皮要被扯下来的痛意,不禁低叫道:“疼!”
除了头皮,全身也都在疼啊!你个暴君!
羽天绝抓住我的肩膀,倏尔一个用力,把我从水里拎了出来,夹着我走出内室,甩到床上,一气呵成。
“你的本分就是受尽折磨。疼?这只是个开始。”
他的凌虐似暴风骤雨,惨绝人寰,如山河崩裂风雨飘摇。
无尽的折磨将我吞噬,气势如山洪爆发,开天掘地。
可是,那霸道的惩罚中仍然掺杂着些许柔情。
爱情这玩意,真是叫人矛盾啊!
之后的日子,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夜晚的刑罚过去了,白天再到奴隶库做苦工。
那个安管家老贱人纯属是个变态。用咱们现代话说就是个虐待狂,几乎每天都有丫头被她打个半死,虐待狂要收拾谁不需要半点理由。
幸运的是,我这个每晚被教主“亲自折磨”的女人还是沾了教主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