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日在实验室也只能看到穿着防化服的对方，一出了实验室，谁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至于对方长什么样子，也全然不知，甚至名字也用的代号。
苏子珊再见到叶凉希会很敏感，就是因为之前见叶凉希时，也总是在实验室，只会露出一双眼睛。
就是那双眼睛，苏子珊觉得自己哪怕到死也不可能会忘记。
所以，她才会各种找借口想要接近她试探她。
“你也挺像我认识的一个人，那人叫珊瑚！”叶凉希嘴角微勾，她既然是以‘零’这个身份来的，苏子珊知道是迟早的事情。
“……”苏子珊听到叶凉希说的最后两个字时，只觉得自己心尖一颤，一股寒气从尾椎骨腾起，手心都有些发凉。
愣怔了半饷，苏子珊才回过神来，“你是‘零’？你真的是‘零’！”
尽管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当她自己说出来后，苏子珊还是觉得震惊和不可思议。
‘零’居然回来了！她居然回来了！
那她……
苏子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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