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济仁一脸错愕,“不是,刚刚先生已经问了我了呀!是不相信我吗?还是你想要袒护自己班的学生啊!”
周围的人都沉默了,谭济仁说的挺有道理的,毕竟严夫子是甲班的夫子,那位先生也说话了,“刚刚谭同学也说了来龙去脉!”
严夫子被众人质疑的目光盯着,一点都不焦急,不心虚,质问众人,“难道判案的时候只听一面之词就可以定罪的?还是你们对谭同学的偏爱在作祟!”
许多学子都沉默了,他们不是对谭同学偏爱,而是对小公主……
严夫子也看出了现在的状况,局势一面倒,倒向了谭济仁那边,但是对是对,错就是错,无论是谁,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应该有一个界限,不能因为情分而乱了对错!
严夫子在学院中还是很有威望的,此话一出,众人安静如鸡,静静地听安之渊说道。
过后,严夫子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道:“就是这样?”
安之渊点了点头,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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