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要惧怕他。”司崇温声道。
“陛下,凌子胥的冷绝残酷,早已声名远播,在战场上落入陷马坑之时,我本要自杀了之的,谁知跌落陷马坑我便晕了过去,才被他擒获,他的凶残真是名不虚传,三餐不济且不说,每日鞭笞毒打也不说,他,他……”
“他怎样?”
“他还……扒了我的衣衫,嘲笑羞辱,我要寻死,他还不许,所以现在我已经心如死灰,有凌子胥这个恶魔在,断然没有活路,苟延残喘而已!”
何梦曦说的悲从中来,浑身颤抖,竟然低声怯哭起来。
“好你个凌子胥!”司玦抬手一指,“人家也是一国公主,那日我便说,你就是面冷心冷的阎王,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之心,如此虐待一位公主,传讲出去,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凌子胥神色不动,坦然应道:“殿下的责备,子胥明白,殿下少历战事,无法明白战争的残酷,今日我怜惜了她,可是那些死去的将士又有谁怜惜,能留她性命已是陛下恩典,难道要把她当菩萨供起来?她曾经是公主又如何,如今作为阶下囚,这都是她应得的,殿下何必妇人之仁!”
凌子胥谆谆善诱,悉心说教的样子,一本正经,正气凛然。
“你!”司玦一时语塞,竟然无话反驳。
司崇却冷冷的看着凌子胥,若有所思。
他转头又问:“陈美玉,朕问你,你说凌子胥对你每日鞭笞毒打,是真的么?”
“回陛下,起初是日日鞭笞,后来他逼着我喝了毁身的毒药,见我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倒不再如前一般往死里折磨,我背上的血痕久久不愈,如今还在,陛下不信,可以看……”
说着,竟然不管不顾的撕扯衣服,扒住衣领,那意思,我现在就褪去衣衫让你们看看他的残暴。
“且慢,且慢……”司崇急忙抬手阻止。
他转头看向冯贵妃:“爱妃,有劳你,带她到侧厅验伤。”
冯贵妃站起,一挥手,一旁侍候的宫娥过来,扶起陈美玉,自往侧室而去。
冯贵妃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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