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今因为唐婴诸事繁多,也就变成了由龚照容负责,但具体的还是由萧仁可这个男的出面。
现在萧仁可跟着陆远去了平山后,龚照容只得亲自负责管理清水镇堡屯田的事。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很快,在这屯田事上又发生了变故。
唐婴一赶过来就见到这一幕,就忙喝止住了自己这边的生产组民户,问道:“你们那边谁说了算?”
这时候,窦家庄一个生员走了出来,见唐婴天姿国色,一时竟有些犯痴:“小娘子勿恼!吾乃这些田地的主人窦之涛,你的这些佃户占了我窦家的田地,还要打我的佃户,此理肯定说不过去的,你少不得要赔些银子,把地让出来!”
这窦之涛也没想到自家当年兼并的军户田地在被抛荒后又有人复耕了起来,如今他一回来自然是要要回来的,甚至还得要些补偿才行。
“我们所垦之田地乃是清水镇堡堡内军户之田地,非馆陶县之民田,怎的算的了你窦家的田地,你窦家可有军户籍贯凭证?”
唐婴质问道。
“小娘子,你!你倒是伶牙俐齿!”
窦之涛哼了一声,心想这唐婴果然不简单,也知道大明的卫所制,只得这些田地是属于军屯地,但他还是冷冷一笑,将田契文书拿了出来:“看清了吧,这就是这一带的田地文契,这一带皆是民田,可不是你们清水镇堡内军户的田地。”
“照容,把田契凭照拿出来对验,我清水镇堡内的屯田自有凭照,岂是你拿一张馆陶县胥吏写的田契就能算数的?”
唐婴冷声问道。
“你!你们!我定要告诉我在京做给事中的兄长,告你们强占民田!”
窦之涛威胁道。
唐婴一时觉得有些为难起来,心想这窦家居然还有人在京中做言官。。
窦之涛见此冷冷一笑,直接再次威胁道:“小娘子,就算你是这清水镇堡内的百户官,也不能侵占民田!不能与民争利!我劝你立即把侵占的田地让出来!否则的话,你和你那位做参将的郎君就都讨不了好!”
岳长贵这时候赶了过来低声问道:“少奶奶,要不要让我们野战兵出手!敢打我们清水镇堡的人!简直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