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妍的脸被冲刷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她眼前模糊一片，却还在用力的睁大眼睛看他：“你说的没错，我是很脏。现在的我，从身体到骨子到血液都是脏的。但是你司擎宇会比我好多少吗？不，应该是你们司家，你们司家更肮脏，更可怕，更丑陋！”
司擎宇的脸色也一下子由青到白，大概是怒到极致，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你倒是看得很深很透！既然司家这么脏，这么丑陋，你和你妈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要留在司家。而你，在司家十几年，不仅被立夏欺负，被我妈警告刁难，还要被佣人折磨，你还是死赖在司家不走。看来，你更适应司家的丑陋，司家的肮脏，不是吗？”
“是！”颜妍也笑出来，只是她一笑，眼泪也跟着掉出来，“司大少爷不是早就清楚了吗？有你还可以用更多的词来羞辱，没关系，接着来。”
司擎宇一怔，莫名的心生慌乱。她的眼眸里堆满了泪水，绝决而绝望。那是什么样的刺激能让她变成这样！他心口微颤，他控制不了这样的自己，放开了她，转过头不再看她：“你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