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听见了他的声音,只是没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炎振阔板着脸问:“昊然,你要去哪?你今晚应该好好休息,别出去了。”
炎昊然没告诉他们他要去的地方,找了个借口说:“有个很重要的生意,我必须得去谈谈。幻手刚才已经给我检查过了,我身体不要紧的。”
“是么?”炎振阔狐疑地看着他,“我怎么好象听到你在说银夜漠?”
炎昊然不知道他们听到了多少。
勉强笑了下说:“是提到他了,一想起他打了我一掌的事我就生气。不过,我出去跟他无关。义父,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去找银夜漠吧?”
炎振阔摸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狐疑地看着他。
又告诫:“不管怎样,你不要再和上官暮雨那个女人搅在一起了,对你没有好处。”
“我知道了。”
炎昊然匆匆说完,走出了门外,迅速追上幻手,坐上他的车。
幻手见他铁定了心要跟自己一块去,没时间赶人,只好说:“昊然,你知道你要去的是什么地方。待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得保持冷静,不要冲动。”
“我知道,”炎昊然催促,“我做事有分寸,你赶快走吧。”
幻手已经发动了车子,他尽可能地加快车速,稳稳地赶到了一品年华。
一品年华银夜漠的家里,上官暮雨在地上坐了一会,缓过劲来。
身上没有刚才那么疼痛了,她想起身。
可是,她还没爬起来,突然感到腹间一阵剧烈的疼痛。
那疼痛好熟悉,熟悉得让她心惊,恐惧。
上官暮雨惊恐地按住了自己的腹部。
“不,不要。”她惊恐地叫。
银夜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扶住她问:“雨儿,怎么了?不要什么?有我在,你别怕。”
腹间的疼痛更加剧烈,上官暮雨埋下头,她感觉到有热热的液体流到身下。
完了。
脑袋“轰”地一响,只剩下了这两个字。
她的孩子,她又失去了一个孩子。
上官暮雨突然觉得周身发冷,冷得她连疼痛都忘记了。。
她埋下头,深深地埋在两臂之间。
她似乎听见银夜漠在惊呼,在跟她说什么,但是她什么都听不清楚,她也不想听清楚。
浑身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感觉到有人扶起了她,把她扶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当中。
她知道那是谁。
她想离开那个怀抱,但是她没有动,她现在根本不愿动弹,也不愿说话。
她没有什么可说的。
这件事,怪不了银夜漠,怪她自己,是她没有走稳,是她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可是,她又怎么能够不怪银夜漠呢?
若不是他把她关在这儿,刺激她,她又怎会如此匆匆地下楼,忘了自己腹中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
上官暮雨紧闭着眼,突然觉得人生毫无意义。
活着没有意义,什么事都没有意义,都是如此的荒唐。
银夜漠看见了上官暮雨身下流出的血,他吓坏了。
他只知道上官暮雨摔伤了,却不知道那血真正意味着什么。
他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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