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他否认,情急之下,疾步向她走了过去,抓住了她的胳膊。
相娴想要挣脱,奈何被他攥的那么紧,根本挣脱不得。
“柳依柔她是我嫂子啊,怎么能是我夫人?”宋景行急迫地向她解释。
他那张惯常沉静的脸上,此刻满是焦急。
相娴却不信,又冷笑:“你嫂子?宋大夫,做人莫要太卑鄙。”
他竟然能把自己的妻子说成是自己的嫂子。
“你要是不信的话,我现在便带你去问她。”宋景行双目凝望着她,目光近乎在恳求。
触及他这目光,相娴忽然就动容了。
她也望着他,心中思忖,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柳依柔真的不是他妻子?是他嫂子?
那——
“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相娴斥责,“当年可是我亲眼所见,你和她在一起,那么温柔地扶着怀有身孕的她,这不会是假的!”
想起那一幕,相娴又是一阵心痛,最后几个字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宋景行深蹙双眉,这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记得了?
相娴快速地眨着眼睛,想要把眼泪收回去。
宋景行见她如此,心中痛惜,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
相娴挣扎,他便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先冷静一下,听我把这件事从头到尾地告诉你。”
他开始娓娓道来,从那日带着柳依柔一同返回建安之时说起。
相娴停止了挣扎,静静地听他说着。
“那时我母亲病重,我便和柳依柔一同回了建安。两月后,她竟怀上了身孕。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她在遇到我们之前,被贼人掳去玷污,九死一生逃了出来,后来在山上遇到了我们。”
相娴心一颤,那个叫锦儿的孩子,不是宋景行的儿子?当时柳依柔被他们救了以后,为何不说?
但转而一想,相娴便理解了她。被贼人玷污这种事,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换做是谁也不可能轻易说出来。
如果不是柳依柔后来有孕的话,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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