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南云城外,你救了我,也是你事先谋算好的?”萧问咬牙问他。
晏清从容温雅,回道:“是。”
“否则,你不可能从云城重重看押的牢狱之中逃出来。”
萧问握着剑的手在颤抖着:“我兵败南云,是不是也是因为你?”
晏清望着他,没有立即回答。片刻后,微微笑了笑。
“这么说的话,算是吧。”
起初,高昌和南云两国交战,南云国实力弱,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晏清便从南云国的朝堂官员入手,启用江崇为将,又给予兵法计策。果然,让萧问吃了苦头,兵败被俘。
萧问这下明白了,难怪当时屡战屡败的南云突然能打了胜仗,让他生平第一次败北。难怪他逃回高昌之后,南云又迅速变得不堪一击,这其中,竟然全都是他在推波助澜。
原来,从他领兵攻打南云,进入了晏清的视线之后,他今后所行的每一步路,都是被安排好了的。
“先让我兵败被俘,再救我,献出妙计,让我欠下你的人情,让我对你心存感激。妙啊,着实是妙计。”萧问咬牙,声音里透出压抑不住的颤抖。
但仅仅是欠下他人情,对他心存感激,这并不足以让他被他差遣。所以,才会有了下一步的计划。
“我真是可笑,可笑之极,当时竟然还想让你入幕。”萧问压抑着的唇齿之间,迸发出几点凄厉的笑。
他当时还亲自去南州请他,想让他成为自己的幕僚,为自己出谋划策。如今想来,真是可笑。
晏清让他甘心情愿地为自己所驱使,又在高昌国朝中埋线,激出他与昭文帝之间的矛盾,借昭文帝的手杀他,在他绝望之时,再救下他,给他希望和反击的力量。
他本以为,他和柳亭之是相争的鹬蚌,昭文帝是渔翁。现在想来,他又错了。他和昭文帝才是鹬蚌,真正坐收渔人之利的,是他。
萧问全都明白了,这几年的相助相携,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利用和阴谋。
当钟离玉告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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