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在旁边实习吧。”
他去弄几个尸体回来?怎么弄?杀几个人?
还是算了吧。
“今天学临床心理学吧。”顾梨找出了一本书,放在了他面前。
晏清便没再说话,看起了书。
顾梨坐在一旁,见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看书,修长如玉的手指时不时翻一翻书页。
这门课程对他来说,肯定很简单吧。他善于玩弄人心,学起来肯定也会驾轻就熟。
不会,她教给他的这些,不管哪一门学科,都是用来救人的,而不是用来害人的。
等晏清看完书,接下来依然是考试、阅卷、顾梨受打击。
照这么下去,她花了五年时间修完的这些课程,他只需要十几天就能全部掌握,而且还能做到融会贯通。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变态?
晏清学完这门课程之后,心里升起了几分意外。
原来,她学过心理学。不过,应该是学的不好吧,要不然怎还那么单纯?
他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仍然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与顾梨说话。
“见了梅止言了?”他问道。
“嗯。”顾梨回道,“他答应替我去了。”
她现在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早一点想到梅止言。
至于晏清到底想要做什么,顾梨并没有问,也不想知道。
既然阻止不了他,问了,不过是给自己徒增折磨罢了。
她宁愿什么都不知道,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十日后,晏清果然把顾梨为她准备的所有课程全都学完了。
“行了,这回我可没什么好教你的了。”顾梨叹了口气,说道。
原本还想着借着教他的机会,好好地折磨折磨他,没想到事与愿违,受到折磨的,并不是晏清,而是她自己。
“还有。”晏清却回道。
顾梨瞥了他一眼:“还有什么?”
“那种语言。”晏清望着她。
“什么语言?”顾梨一时没反应过来。
“霍华德弗洛里。”。
顾梨恍然,他是要学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