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怎么了?”宋景行问道。
“刚刚有人送来了一封信,加急的,我怕有什么急事,就赶紧过来找找你。”柳依柔回道。
宋景行并没告诉过柳依柔他在哪里,是柳依柔那天偷听到他向别人打听相娴的近况,所以便来这里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是被她给找到了。
“信我带了,是从建安来的。”柳依柔一边说着,一边把信送到了宋景行的面前。
宋景行神色凝重地拆信。
这会儿天才刚刚亮,那么,这封信被送到的时候,天还不亮,所以必定是加急的信件。
他打开了信,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纸上是他父亲的笔迹,只有短短的六个字“尔母病重速归”。
宋景行拿着信的手颤了一下,当即便做出了决定,立即返回。
虽然他当时离开家是因为与母亲置气,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气性早就没了。如今母亲病重,他自然不能再不回去。
他临走之前,没有忘记让相府之人替他转告相娴一声,就说他忽然有急事,回了建安的家中。
“走吧。”宋景行喊了柳依柔一声,二人匆匆地回去了。
日上三竿,相娴这才醒来。
她醒来便察觉出不对劲,怎么身上酸痛酸痛的?就像是被人给狠狠打了一顿一样。
昨晚,她明明与宋景行一起喝酒去了,好像还是他送她回来的。再然后……
相娴霎时瞪大了瞳孔,满目不敢置信。
她身上顿时滚烫了起来,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捏着拳头捶着身下的床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真是丢死人了!
对了,宋景行呢?
相娴猛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他去哪里了?跑了?
相娴猛的坐了起来,一抬眼,就看见了床头小几上放着的药瓶。她认得这个药瓶,知道是宋景行的东西。
她将小药瓶拿了过来,从里面倒出几颗药,放在鼻端嗅了嗅。
原来是解酒药啊。
相娴的脸上荡漾开了笑,把药服下。
算他还有点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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