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话之人是春回堂里的一个伙计,他跌跌撞撞地跑进来,立即被方掌柜给喝止了。
“瞎嚷嚷什么?没见都在忙着吗?”
顾梨却心头一懵,那对婆媳果真把她给告了?
但她脸上并未有其他的表现,仍然在尽职尽责地给病人看病。
送走了病人,她才过去向方掌柜问询:“真的把我给告了?”
方掌柜点了点头,但面上却没有丝毫凝重之色,反而笑着劝慰她:“你不用着急,她们是告去了令尹衙门,但令尹大人不是个糊涂官。更何况,你曾于令尹大人纪大人有恩,他断然会明辨是非,还你个公道的。”
经他一说,顾梨这才想起,长宁令尹正是纪铭煊,管着长宁城中杂七杂八的的事,那对婆媳要是告她,肯定会告到令尹衙门。她曾治好了纪小公子的伤,巧的是,当初给纪小公子做的那台手术,和今日这台差不多,只是结果截然相反罢了。
顾梨叹了口气,心下仍然不能放松:“手术失败,太可惜了,我心里也难受。”
方掌柜宽慰她道:“顾大夫莫要自责,我们都知道你尽力了。那人伤势太重,别的大夫都治不了,或者是不敢治,这才送来找你。也是你心善,见他伤重至此,都未将他拒于门外。没想到她们不但不知恩图报,竟还反咬一口,着实可恶!”
顾梨苦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当初,她也没料到会是如此结果。
此刻,令尹衙门里,纪铭煊身着官袍坐在上首,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妇人,满面诧异之色。
“你确定你要告的是春回堂里的顾大夫?”他问道。
“就是她,是她杀死了我儿。她把我儿弄了进去,还不许任何人进去,让我连他最后一眼都没能看到!”
“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我儿进去的时候,明明还是活着的。”
老妇人声声哀戚,一边哭,一边说道。
纪铭煊沉思片刻,忽然板起了脸:“一派胡言!”
“本官知道你儿伤重,迫不得已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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