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昨天午后,顾梨才出去不久,钟离玉就来了。
钟离玉明知道不是他的对手,便和当年他的师祖沈离思一样,借助离思瓶,伤害于他。
晏清自然不会任他伤害,便是死,他也要先杀了钟离玉。
二人缠斗一番,他几次三番差点将钟离玉杀于剑下,但每次都因为离思瓶而失败。
钟离玉眼见着不能杀了他,便拼着性命,耗尽心力,再一次催发了离思瓶,重伤于他。
他昏迷倒地,再次醒来之时,正被顾梨抱于怀中。
即便知道了他的来历,她还是没走。
只要有她在,他便死不了。他一开始的猜测就是对的,为此所做的谋划,如今也见到了成效。
他应该为此感到高兴,因为他成功了,是应该高兴。至于那几点忐忑和惆怅,无需理会,他能压制的住。
“好了,你吃一些吧。”顾梨端着煮好的粥走了进来。
见她要喂他,晏清便道:“我自己来。”
“你不许动。”顾梨拒绝了他。
“你伤成这个样子,能赶快好起来,就算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顾梨说着,舀了一勺粥,轻轻地吹了吹,送到了他唇边。
晏清张口含下,心里却在品味着她刚刚那句话。
能赶快好起来,就是对她最大的回报。是吗?她的要求,可真低啊。
喂他吃完了粥,顾梨为他把了把脉,见确实有了些起色,这才松了口气。
“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把外面收拾一下。”
院子里仍然一片狼藉,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顾梨把这满院狼藉收拾妥当,再回到屋里时,见晏清已经睡着了。
他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墨发散落一枕。那双深邃的眼眸已经合上,被长长的眼睫遮掩着,显得神秘又迷人。
顾梨坐在床边,手指又搭在了他的脉上。
还是和上次一样,他恢复的很快。之前明明是油尽灯枯的脉象,然而只是短短半日,就神奇般地好转了。
她先前始终想不通,觉的惊讶,但此时再想,大致上能明了了。
晏清本就不是寻常人,不能用寻常的道理来解释。
顾梨盯着他看着,见他睡颜安宁,白皙的肌肤上此时也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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