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娴坐了过去,靠着他,裙摆蹭着他的衣摆。
宋景行偏头垂眸,看了她一眼,微微蹙起眉。
还没等到他开口,相娴便把他的话扼杀在了酝酿之中。
“我知道我知道,又要说我脸皮厚,不知廉耻对不对?”
宋景行抿了抿唇,没回话。
他并没有这个意思。那种话,他也很久没再说过了。
相娴忽而一笑,双眸望向远方:“你说也没事,反正我早就习惯了。”
宋景行心下一怔,习惯了?如何习惯?
“我兄长离世的时候,那年我十二岁,我侄儿才刚刚会说话。我那些好叔叔好伯伯们,见我姑侄二人年幼,抢破了头地想要把我爹娘和兄长办起来的这份家业给抢走。”
宋景行本以为相娴要告诉他自己的心酸往事,却不料,她接下来陡然话锋一转,晃荡着手里的一截枯草,满不在意地道:“他们以为我软弱可欺,我就以实际行动告诉了他们,他们想错了。”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在他们喝的茶水中下了点毒而已。结果,他们一个个,哭爹喊娘,撒泼耍赖,就差跪在我面前磕头了。”相娴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得意之事一样,哈哈地笑了起来。
结果可想而知,她父母和兄长办下的这份家业,她守住了,没被任何人抢走。
“他们现在见了我都还怕的绕道走呢!”相娴又笑道。
“对了,你知道我给他们下的是什么毒吗?”她忽然转眼看向他问,一双眸子亮晶晶的,里面盛满了明媚的笑。
“什么?”宋景行顺着她的话问了一声。
“也没什么啦”,相娴抓了抓鬓边的头发,“就是,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毒死你活该毒不死你我再补你一刀任你跪地求饶我也不给你解毒的痛—痛—散。”
宋景行好看的唇角不禁抿了抿,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钻研毒道多年,竟从没听说过“痛痛散”这种毒。
相娴知他不明白,便哈哈一笑,解释道:“就是断肠散。”
她年幼时玩心重,又喜欢别树一帜,给毒药改名字,所以就把“断肠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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