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娴向她抱怨的那一通话。
“你说,当真有人在操纵这一切?”顾梨停下了筷子,看着他问。
晏清沉思了一瞬,回道:“或许是吧。”
“那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顾梨追问。
晏清浅笑悠然,深邃的眸光仿佛能吞噬一切。
“不知。”
顾梨叹了口气,没再多问,继续吃饭。
“我回来的路上还遇到了个姑娘,塞给我一篮子的冬饼就跑了。”顾梨换了个话题,继而又道。
晏清不着痕迹地往旁边的篮子上看了一眼,回之一笑。
“她塞给我的时候含羞带怯的,脸都红了。”顾梨笑颜明媚,抬首向他,“你说,这姑娘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她明明只是自己打趣自己,不料,晏清竟然将她这话细细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有可能。”
顾梨莞尔,好像不管多么无聊的问题,他都会认真对待,并认真做出回答一样。
“我对她没什么印象,想来应该是我以前看过的病人的家人。”顾梨又道。
至于那姑娘为何会对她害羞,可能是她平日里少交际,与人说起话来就害羞吧,与男女无关。
吃过饭,顾梨正在洗碗,忽然听见隔壁常嫂子的声音隔着院墙传了过来。
“阿梨妹妹,你吃完饭了吗?”
“吃完了。”顾梨站在院子里的井边,回应了一声。
“那你过来一趟,我有话和你说。”常嫂子又喊道。
“哦,好。”顾梨答应着,三两下洗完了碗。
她又提了那一篮子的冬饼,去了常嫂子家里。
她与晏清都不大爱吃甜饼,所以便打算拿去给常嫂子的儿子二毛吃。
到了常嫂子家中,常嫂子笑容满面地将她拉到了一旁。
“阿梨妹妹,我问你啊,你哥哥他,定过亲事没有?”
顾梨一怔,常嫂子问这个做什么?
晏清并不是她的兄长,所以这件事,她也不甚清楚。不过一直没听他说过,他的父母也早已亡故了,想必是没有的吧。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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