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骂她做贼?
还好这男子反应够快,险险地避开了。
相娴却不肯罢休,长鞭带着满满的凌厉与狠厉之势,如雨打落花般向他袭去。
自她执掌相氏家业以来,还从没有哪个人胆敢对她如此不敬过。这个无名小卒,不但坏她的好事,还骂她是贼,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她咬着牙挥打着长鞭,非把这胆大包天之徒打到皮开肉绽不可。
然而,再一挥手,她竟然挥不动了,鞭子的另一头被他给抓在了手中。
“够了!”他蹙眉喝道,声音不是很大,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容忽略的威严。
相娴正在气头上,还想再打他,可拽了拽鞭子,没能拽的动。
“你无理取闹,诘问治病救人的医者,这是其一;为泄私愤,给无辜之人下毒,这是其二;刁蛮霸道,不讲道理,这是其三。此三宗罪,与那杀人放火的盗贼,又有什么区别?我骂你,骂错了吗?”
男子清冷的目光看着她,声音朗朗地质问,问的相娴说不出话来。
她无话可说,便大声回道:“我喜欢,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不可理喻!”男子面带嫌恶之色,扔下了手中的长鞭,转身便走。
他这几分嫌恶之色戳中了相娴的心,让她觉的自己受到了极大的轻视和侮辱。
她从身上掏出一粒药,向那男子掷了过去。
此药名为“抓心挠肺笑不死你我跟你姓笑笑散”,一旦沾上人的皮肤,能让人立即发笑,笑的根本停不下来,如果没有解药,只能活活笑死。
相娴亲眼看着这粒药砸中了那男子的后脖颈,沾上了他的皮肤。
她站在原处,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着毒发。她就要看着他笑,看着他出洋相,什么时候看够了、出了气了,再给他解毒。
然而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那人都走远了,却还是没毒发。
“你站住!”她察觉到不对劲,立即追了上去。
她的毒从来没有失手过,今日是怎么了?
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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