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毒医娘子’是什么人?”
秦大夫迟疑地看了她一下,似乎在思索她为何会突然问起毒医娘子。
“你是说相娴吧?”他回道,“她现在是相氏家族的掌家人,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咱们整个城里的医馆药铺,全都是由相家供应的药材,我们这仙草堂也是。不单单是咱们这城里,她家的药材还卖到了很多地方。”
秦大夫顿了顿,又接着说:“相娴擅使毒,当初就是靠的这一手毒技,在她兄长死后,吓退了几个想要谋她家业的叔伯,也得了个‘毒医娘子’的名头。”
听他说完,顾梨了然地点了点头,又听秦大夫问:“好端端的,你问她做什么?”
他刚刚从外面回来,并不知道先前发生的事,于是顾梨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
秦大夫叹了口气:“相娴这人脾气不好,相家在这里权势也大,咱们尽量不要招惹,只管做好咱们自己的事就是了。”
“明白了。”顾梨再次点头。
她也不想招惹当地权贵,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相娴亲自给李大人的公子下毒,还不许人给他解毒,她与那李公子,到底有什么过节?
此时,县衙府宅里,李幼元正歪在床上,喝完了最后一副药。
“总算喝完了,真他娘的苦!”李幼元将药碗往桌上一扔,愤然道。
药虽然苦,但他身上的毒确实已经解了。
“那狗屁神医就是在折磨本公子!”再想起昨晚的事,他仍然愤懑难平。
他也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长到这么大,什么时候被人按着喝过灰水?
“她就是存心和本公子作对!”李幼元拍桌,怒喝,“还神医呢,和相小娘子那个毒医一样狠!”
他只不过是摸了一下她的手,相娴竟然就给他下了那等阴狠的毒,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他话音落下,一个家仆从旁劝道:“公子,相家是本地大户,相小娘子又是相家的当家人,那可不是一般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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