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不想如此难局晋王千岁能解?那文班中的杨素听了此言更是看向杨二,面色极其沉重,两眼更是露出阴冷之色。
“皇儿,真如你奏本中所述可解粮荒困局吗?文中之意朕尚有不解,你可详细解述一番。”片刻,文皇抬头面露不解之色对杨二说道,希望他能解释的详细一些,同时也好让朝中大臣品评一番。
“父皇,各位伯伯。”杨二向文皇拱手施礼并转身向文武大臣们行了一个礼后,接着说道:“小王数月前离京本欲前往潼关历练,半途听说我朝缺盐之甚,百姓苦不堪言,便急往河东潞州找到那能出产精盐的解池湖,然后招募民夫等开采湖盐,如今我那湖边盐场已经形成规模,所出之盐足以确保我朝百姓之用,更是开通南北商路将盐贩运至突厥、辽东等处换取金银。数月间,小王遍走河东各地,发觉以潞州为中心方圆数百里尽皆是良田,因战乱方息,人口不足,沿河两岸更是有那众多的无主之地。如若父皇将河东潞州那无主之地交由孩儿开拓种粮,不出半年孩儿必将为父皇一解用粮之荒,使內府粮库充盈。”杨二在大殿上振振有词,信心满满的豪言道。
话音一落,满朝议论之声乍起。有点头的,有不断摇头的。更有那衷于太子杨勇的大臣不停的说着“狂言”之类的话不绝于耳。
“皇儿此言当真!”文皇听罢也是又惊又喜,忙追问道。大殿上听言立刻安静了下来,不再狂论。
“父皇,儿臣一言既出便有必成之道,如若不成,请辞晋王爵位。”杨二信誓旦旦的大声说道。
“好,为父信你,这就下旨将那河东郡交你手上,以河东全境为你晋王封地,唐国公那里朕自有说法。皇儿可还有所请?”自己的儿子有过一次奇迹,难说没有第二次。文皇愿意押宝在自己儿子身上,让他放手一搏。
“父皇,儿臣还有三件事情,望父皇恩准。”杨二躬身一礼说道。
“其一,仍将在京流民尽皆遣散。”杨二话还没说完,众皆哗然,反对声骤起,此起彼落不绝于耳。连那一直闭口不言的越王杨素此时也大声符合着反对的声浪,引得杨二也不禁用鄙视的目光看向那些唱反调的太子朋党。
“那还是要饿死饥民不成?万万不可!皇上。”
“皇上啊!如若将饥民饿死,必将有损我皇仁义之名,那将与秦二世何异?”
大臣们纷纷大声反驳着。
“众卿不必喧哗,且听完再议不迟。”文皇忙招呼众人停止喧闹,示意杨二继续说下去。
“呵呵!儿臣要父皇将这遣散之民不论男女老少,尽皆发往河东,我那河东地广人稀,正缺耕种之民,沿途粮食供及一应开销给皆由我晋王府一力承当,不动內府之粮,哪里是要将他饿死荒郊,此乃一举两得之便。”杨二话音方落,只听的那袁旻不住叫好,丞相高熲也是面露喜色频频点头。以那张恒为首的晋王党们更是相互夸赞不停叫好。这不光解决了开发河东缺人之困,更可为內府省下一大笔赈济之粮,全力供应前线将士,真是一举两得之利。杨素恨得牙关咬紧,粗气直喘,太子朋党们闻言皆是呆若木鸡,相互间哑口无言,丑态百出。
“其二,儿臣还要将河东晋王封地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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