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
尤其是在职业场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
“听说杂志社最近在闹分派？”坐在对面的男生，衣着讲究，气质迫人。
余以寒嗯了一声，继续吃饭。
“为何？”男生吃完了盘中的饭菜，用纸巾擦拭了唇角，便往椅背上一靠，问她。
余以寒被他看着，有些难以下咽，索性也不吃了，面对着他回答：“我觉得杂志社不创新，很难维持下去。”
这是余以寒的看法，而她直接说出，没有藏着掖着。
“继续说下去。”男生似乎很感兴趣，让她继续说下去。
余以寒嗯了一声，将自己的想法和看法，包括对杂志社的打算和对面的男生全部说了出来。
“所以你是要和主编去比？”
“也不是比，适者生存，而且公司不养废物，不是吗？沙少爷。”
最近沙煦常常请她吃饭，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各种理由，让她无法拒绝。
比如说，今天是他生日，所以请她吃饭。
余以寒觉得这样撩妹是不是太逊了。
而且他生日，她请客才对。
“不养废物？”沙煦重复了这句话，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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