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黄毛过来了,看到余以寒在,一愣。
随即在一旁坐下。
“煦哥。”黄毛看向左煦。
左煦从喉间应了一声:“嗯。”
“刚才有人说我们欺负人都是有理由的,不像随便欺负人的人。”
这句话是余以寒说的。
余以寒不动声色地看向左煦。
左煦的目光看了过来,似乎料到是她说的。
“你怎么回答?”左煦漫不经心地反问。
黄毛道:“我觉得这个女生很有意思。”
黄毛的话让四周几个男生都来了兴趣。
“谁啊?哪个系的?”
黄毛往椅背上一靠,目光看向坐在对面的余以寒。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跟前的女生只有余以寒一个,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啊。
大家瞬间看了过来,余以寒也没有闪躲。
就是她说的,怎么了?
说的是实话。
“丁寒,原来你这么了解我们啊,怎么说也要喝一杯,服务员来几瓶酒。”
余以寒:“……我还要上课。”
“课有什么好上的,再说了偶尔旷课一节两节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