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自英叹了口气说:“难道你不知道她是面盲吗?当初如果不是你在我面前千般承诺好好地待她,我又怎么会厚脸皮去求白冰霍把女儿嫁到我们陆家?”
陆高不满的说:“难道我不是您亲生的吗?您的儿子新婚之夜戴了绿帽子,你怎么不为我想想,我也是男人!”
“我不是已经训过了小染,你要我用一百年前的家法吗?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面盲啊。冰霍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下落不明,我怎么面对还在监狱里的她?”
张琪听到丈夫提起那个女人,再也沉不住了,说:“面盲,难道就可以随便和男人上床吗?我看她是随了她那个妈,骨子里就是不安分的东西!”
陆自英犀利的眼神看着张琪说:“你是最没有资格这样说冰霍和小染的,你已经害了大儿子陆树,难道你还想再祸害一个吗?当着孩子的面,我不想把你说的无地自容,你应该心里清楚。”
张琪听他提起了陆树,哑口无言,脸一红,去了卧室。
陆高也沮丧的回到了房间,他发现自己又是那样没有自尊的想念起白小染来。在进美院的第一天,他便爱上了白小染,虽然同在一个画室四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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