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之罪,便不必了。”褒姒摇了摇头,“既然奏折途径申后之手,必为她所用,我是死是活命数天定,如若上天要亡我大周,想必我也不会死得这么快。”她说着语气有些无奈,对于加诸她身上的那些罪名似乎已经不打算再辩驳了。
“还有一事。”郑伯友又说道。
“何事?”褒姒转向郑伯友问道,此刻她脸上的泪痕已经干透,没有人再能从眼前的画面揣测道刚才那般脆弱孤苦的女人就是此刻这位高高在上的后宫嫔妃,褒姒虽只有一人,却仿佛将整个琼台殿占据,让人侧目。
而郑伯友离开华辰殿之时,恰逢周王探望郑夫人,带着一班舞乐的悉人由祭公主持,在他的任期内最后一次行司徒之职。郑伯友识趣儿退下,此刻路过这琼台殿心中却有些放不下,不由自主的抬脚便朝着殿内走去。
“赵公要离开镐京城了,如有机会不妨送送他。”郑伯友说道。
“舅父要走?”褒姒有些不解,没有想到还有这重变数,“可是为何?”
“为保我,”郑伯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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