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态度叫姬宫湦恨得牙痒痒,从在这宫中记事起,就从未有人能如此将他的情绪调动的此刻这般大开大合,他问道,“你说过,入了这宫,你的家人便只剩下我一个了。”
“赵公也曾经说过,他待我将视如自己的女儿。”褒姒说道又转向了窗户。
“所以你就如此帮他,让我在满朝文武面前丢尽了脸面!”姬宫湦大吼道,挥袖将桌上的陈列尽数推到了地上,有些陶瓷的制品跌落在地,碎成了粉末,“那你被他推上刑场问斩,也是理所当然!”
褒姒却只是反问了一句,“你呢?为何如此宠幸于我?不就是等待有朝一日,所有人将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而忘记那位腹中怀有你胎儿的郑夫人吗?”她说着看向姬宫湦,目光凌厉而愤恨,全不似平日里那位没有波澜的冷美人。
“所以呢?”姬宫湦忽然松开了攥成拳的手,仰天大笑了起来,“所以要撕掉脸上的那层面具,不用再假惺惺的朝夕相处了吗?”
“是!”褒姒说道。
姬宫湦大踏步的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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