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一滴眼泪从眼眶之中挣脱,毫无阻拦的掉落在了水中,溅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水花,她眨了眨眼企图将这种辛酸硬压下去,心头那种波澜不止、五味陈杂的感觉是她此生不曾体会的,就像是受尽委屈后的一声安抚,往往能动摇铁打的心。
姬宫湦宽大的手抚在褒姒的脸颊之上,轻轻的擦拭掉她的眼泪,微微的笑着,俯下身子含住她娇艳欲滴的唇,在口中轻吮,弯腰长探将水中褒姒抱了出来,清水“哗哗”而泄,她的手搂住了她的脖颈,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侧。
……
廿七喘着粗气无法将刚才褒姒交代她的话和盘托出,只能站在郑伯友与赵叔带的棋局前双手叉腰,拼命的呼吸,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手扇着风试图让自己凉快下来。赵叔带手执黑子,郑伯友手执白子,棋局仍旧是昨日郑伯友离开之时摆放的位置,因为廿七看了太久,所以已经背了下来。
就在她喘息的空挡里,郑伯友用了昨日褒姒的棋路,置之死地而后生,将赵叔带的黑子尽数剿灭,逆转了颓势。赵叔带输了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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