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褒姒这重关系,廿七立刻就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郑大夫对虢石父的这番恭维既不肯定,也不急于否定,只是作揖告辞,从廊亭之中退了出去,在下人的带领下朝着门外走去了。虢石父这才看着廿七问道,“娘娘可是有什么话吩咐?”
“有的!”廿七点了点头。
“姑娘请讲。”虢石父谦恭的说道,自从褒姒受宠以来,他对这褒家的一主一仆态度大变,早就没了她二人刚进镐京城那日的趾高气昂了,脸上谄媚的笑容叫人十分受用,连廿七都不觉得得意了起来,“刚才与大人对弈之人是谁?”
“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人物,姑娘不知也罢!”虢石父说道。
廿七轻轻的叩了叩桌子,看着虢石父上下打量着,这叫虢石父只好笑着又改了口,“那是郑夫人的哥哥郑伯友,郑国的宗主。”
“郑国宗主……”廿七重复了这七个字,看着刚才郑伯友离开的那条小径,“既然是郑国的宗主,不在郑国好好待着,来镐京做甚?”
“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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