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整个部门熬夜加班很久还要完美的方案，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别人加一天班，整理处理出来的方案。”慕衍之又举起手里的文件夹：“我手上的这份是咱们企划部所有人，加班两个月，整理出来的。”
他向来不否认，人和人之间的智商和天赋，确实有差距。
也能接受这些员工努力却做不出来最好的……
但他不能容忍的是，这些人愚蠢却又不努力。
慕衍之把手里的方案，交给在办公桌旁坐着的员工：“上一次，我指出来问题，结果企划部的人说过会改，但却只是拖了几天，并没有任何改动。”
这样的工作态度……
已经不仅仅是懈怠了。
员工们传看着企划案，看完，在看青年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慕衍之面无表情地问：“怎么，我看起来很好搪塞？”
“慕，慕总……”青年现在还想不明白：“这份方案是哪儿来的？”
他记得他明明让那个名字叫浅的人，做了别的项目……
而浅也把对应的方案发过来了。
按理说慕总打开的应该是另外一个项目的方案啊！
可为什么，慕总今天在会议上展示的，却是正确的方案？
青年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