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克制，却还是泄露了她已经溃败的情绪：“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是要我替她们两个道歉吗？”裴清浅反问。
乔安娜摇头：“我不是要你替他们两个道歉，而是，让你跟我道歉！”
“你别太过分啊！”奶奶一听这话，火了：“清浅又没招惹你，凭什么要她跟你道歉？”
替和直接道歉，完全是两种概念。
替说明错的是她和秦如……
而直接道歉，说明错的是裴清浅。
奶奶不能接受。
她和秦如是觉得有清浅在旁边，好道歉，才喊清浅来帮忙的……
要是清浅什么都没有做错，就因为要帮她们，而被人按着头道歉……
那她以后就没脸跟清浅联系了！
“凭什么？”乔安娜咬牙切齿地回答：“凭她抢走了我的男人！”
秦如嫌弃地看着慕衍之。
乔安娜接着说：“如果她没有出现的话，衍之肯定早就跟我复合了，奶奶和阿姨肯定也会继续喜欢我！”
奶奶一听这话，连忙反驳：“你别胡说，我可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她可不想要清浅误会。
说完看向秦如，等着秦如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