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看那一张张，痛苦的扭曲在一起的脸庞，眼耳口鼻当中不断渗透出来的血痕。
强行扭转几乎一百八十度的腰身，麻花一般形状的手臂，爆开的骨头和经脉，有些地方甚至还能看到白森森的骨骼。
这种伤势，怎可能不疼，疼的要命啊，偏偏在这种剧烈的痛苦之下，这些人却是发不出来丝毫的声音。
身子。似乎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跟自己的意识无关，不如说，在人类意识的控制之下，没有人能够让自己的身体做出这么诡异的姿势。
提线木偶。
没错。现在这些人已经变成了小黑手中的提线木偶。
傀儡术。
用来对付这种普通人，完全没有任何一丁点儿的压力。
朱孝天和朱子晗还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是当看到那些兄弟们，扭曲着身子。将枪口对准自己的时候，第一时间感受到的就是强烈的恐惧。
不是被枪口盯上的恐惧，而是被兄弟们那扭曲的肢体给吓到的恐惧。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可惜，小黑并没有那么好心肠的给这些人解释什么，手指轻轻的弹跳着，就在那些人恐惧的目光当中，一根根手指落在了扳机上。
密密麻麻的子弹冲着四周横扫过去。
刺耳的枪声，伴随着硝烟刺鼻的味道，变成了大厅当中的唯一。
地面上弹跳的弹壳，还有四散横飞的鲜血，濒临死亡的痛苦绝望的惨叫，所有的一切，全都混合在一起，中间还夹杂着小黑略微有些扭曲的狂笑。
枪林弹雨当中，楚枫只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酒瓶当中的酒水变得越来越少。
一双眸子当中，略微多出来了一抹迷茫。
自己??还算是个人吗？
楚枫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或许，自己外表，还是个人类的模样，可是自己的心，似乎早就已经不再是人类了吧？
心坚愈铁。
即便眼前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哪怕这些人双手沾满鲜血。
可是，如此随意结束一百多人的生命，自己的心中，居然连一丁点儿的波动都没有。
那种彻骨的冷漠，甚至让楚枫都有些害怕自己。
但是，楚枫并没有去阻止这种结果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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