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儿,温雅的出现只是意外,我们是不期而遇,她为我,追去了德国,我没有回应,她想通了,要放手了,才会为最后一面伤心狂醉不醒人事,我一时不忍心才将她拖回了房间,她睡床,我睡的沙发,我们是分开睡的…我们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我不想伤害你的…”
冲上前去,殷天爵急火火地解释着。茜儿的手不自觉地顿了顿,却始终没有回应。
她知道他说得可能是事实,可也可能不是,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究竟是怎么想的。在德国的时候,她一冲动,就跑了回来,现在想来,温雅的衣服像是睡裙,却也像是礼服。
“茜儿,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见自己说了半天,茜儿始终背对着自己,一动未动,绕过沙发,殷天爵一把抓起茜儿的手,激动地就将她拉了起来。
这时,他才注意到她脸上的倔强清冷跟手中的剪刀跟妖娆的粉色蔷薇花束。
想着在德国的每天,自己都度日如年,不时给她打电话,她却都是爱答不理地从不回应,一下飞机,连早就定好的行程都给推了,跑回来低声下气地跟她解释、道歉,原来她根本就不是生气,而是从没放在心上,还心情好到可以笑着收花、插花……
无法遏制的怒气涌上心头,一把夺过茜儿手中的剪刀、花束,殷天爵挥手就砸了下去,一个扭身,见房中几个地方都摆放了粉色的蔷薇,殷天爵气得脸都扭曲了,抓去桌上的茶杯,伸手就砸了上去。
噼里啪啦的摔砸声响起,茜儿吓得阵阵发抖,见他抓起桌上的鲜花就疯狂蹂=躏起来,拉住殷天爵的手,茜儿也顿时火了:
“你干什么?!一回来就发这么大脾气!如果你不想看到我,你说一声就行,何必拿东西出气?!”
“怎么?才一束花而已你就心疼了?!”
越说越气,殷天爵越发控制不住,一个挥手捞起桌上摆放的鲜花,全都撕了个稀巴烂。
“你发什么神经啊!懒得理你”
一见好好的家,他一回来,就变得乱七八糟、惨不忍睹,茜儿顿时头痛不已,转身,无奈地就想出去躲躲清闲。
“你干什么去?!”
见茜儿的目光每每都像是在痛斥他在无理取闹一般,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殷天爵面色青黑如铁,她不会是想去找那个送花的吧?!
“干什么都好,只要离你远远的!反正你有钱,你就使劲砸,把整个房子拆了都不会有人有异议!你放开我,不要碰我”
扭转着手腕,茜儿也怒气蒸腾,从小到大,还没跟人吵过架,这次,她是真的动怒了!这男人,做错事不知道反省,回家还对她耍威风,她一味迁就忍让,他未免也欺人太甚了!
“墨茜儿,不要忘了,你是我老婆!我什么时候想碰你,都可以!”
越听越火,殷天爵越发觉得茜儿心有出墙的迹象,一把抱过茜儿,殷天爵伸手扯开了她身上的白色衬衣,霎时,大片凝脂的香肩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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