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爵伸手刚想刚搭上茜儿的肩膀,却被她一把推了出去:
“我不该来的!是我傻!对不起,打扰了!”
怨怼地狠狠瞪了殷天爵一眼,茜儿气冲冲地吼完,拉起皮箱,转身跑了开去。
“茜儿,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追着伸手拉住茜儿,殷天爵便想要夺下她手中的皮箱,她千里迢迢跑来找他,他高兴得无法言喻,可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尴尬的一幕。天知道,他跟温雅什么事都没有!
“够了!放手!我不想跟你吵,就算这里不是中国,你丢得起这脸,我也不想丢这人!还有比我蠢的吗?您是在这儿风流快活,我却一晚上睡不着拼命地想你为什么生气?还大老远地坐飞机跑来找刺激!放手”
伸手夺过皮箱,茜儿狠狠踢了殷天爵一脚,随即拉着皮箱转过了身子。
“茜儿,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我跟温雅……”
心一阵酸涩的揪疼,自背后抱住茜儿,殷天爵急着想解释,茜儿却根本半点都不想听,抓过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殷天爵一松手,她拉着皮箱就跑了。
“茜儿”
背后殷天爵呼喊越大,茜儿跑得越是快,眼见自己一身睡衣拖鞋,殷天爵急得火急火燎,一个转身,那抹纤弱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在了电梯的门口。
推开温雅回到房间换了衣服,殷天爵追出酒店门口,却早已失去了茜儿的身影。
拨打她的手机,也从初始的‘无人接听’变成了最后的‘关机’。
颓废的跨下身子,殷天爵烦躁地抓爬了下头发、懊恼地狠狠踢踹了两下!该死的,怎么就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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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可茜儿竟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
刚踏上柏林的土地,却连一口水都没有喝,她又原路奔回了飞机场,买了最早的一班机票就回了国。
闹剧一般地在飞机上度过了二十个小时,待茜儿再度走下飞机回到家,整个人一阵恶心不适的狂吐,而后便虚软地倒头就睡,前所未有的疲累。
因为公务的牵连,殷天爵没能及时回来,茜儿的手机一直打不通,而这一天,他度过了有生以来最内疚、最寝食难安的一天,直至管家的回复电话打了过去,他才稍稍安了点心,可一听说茜儿回家后就狂吐闷睡,他的心情也跟着失落不已,越发的归心似箭。
可那天之后,温雅确确实实地消失了,临走前,只对他淡淡说了一句‘抱歉’,而他也知道,这件事只是一个误会,回了她一个点头的微笑,两人心照不宣地冰释前嫌。跟她彻底一刀两断,也算是一点小小的安慰吧。
接连二天,茜儿都有气无力的,想哭哭不出,想笑比哭还难看。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连自己的网站都没再去关注。
休息了两日,感觉趟着也累了,她才想起来活动活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难过的缘故,她觉得整个身子好像都重了许多,有些拖不动了。看着满屋黑白的格调装潢,这一刻,茜儿却觉得像是在给她哭丧,越看哪儿都不顺眼。
即便被人背叛了、抛弃了,她也不想自己被人可怜。拿起电话,茜儿订了几束花。
半个小时候,一大捧粉色的蔷薇送了过来,茜儿分裁地修剪着,打算每个角落都放上几枝,让整个屋子都充满靓丽的春意,而不是死气沉沉的。
狠狠地剪着花枝,茜儿心底的怒气仿佛也跟着消散了许多,看着一朵朵蓬勃娇艳的花朵,茜儿的心情竟也跟着好了起来,慢慢地,不再是应付地将她随便摆入花瓶,她开始利用周遭的满天星跟丝带装饰造型,紧抿的嘴角也慢慢地松了开来。
刚端起花瓶掂量着摆放的位置,突然一个身着佣人服饰的女孩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
“小琳,怎么了?天塌下来了?别急,有事慢慢说!”
不急不缓摆弄着花朵,茜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浅笑。都已经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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