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文采斐然,令康动容”时,她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哪怕……他随即提出要娶侧妃,说另一个女人能令他幸福时,她依然坚信,总有一天,他会爱上自己。
直到此刻……原来,在他的心里,自己连同床的资格都没有……
白绸上的血梅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到足以以假乱真,大到足以证明床上运动激烈,端木康这才收了手,随意从中衣上扯下一块,往手上一缠,便往外走去。
“本王明早过来陪你用餐。”端木康说,走到门口时,他又停了下来,并不回头,“给我点时间,我会尽力爱你。但是,今天不行。”
那个夜里,夏可乐没有睡,也没有写字。
她只是睡不着,脑海里翻滚的,怎么也是那个穿红色喜袍的她喜欢的男人。
这个时候,该拜堂了吧,这个时候,该宴请宾客了吧,这个时候,该……洞房了吧……
没有灯,夏可乐便只是靠在窗边望着外面冷泠泠的月光。
半夜,寒起。
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两个男子,远远的看着夏可乐的房间,一蓝一灰。
“凌林,我这么做,是不是太卑鄙?”
他的声音平静的半点感情也没有,凌林却清楚的知道,主子操控着千万人的生死,却是第一次思考是否卑鄙。
“不,主子只是争取自己喜欢的。”凌林心里,非但没觉得萧景煜卑鄙,反而觉得他多此一举,最直接的办法就应该是潋滟说的直接扑倒。
“如果不是我安排了齐清妍主动提出嫁给祈王,那天晚上,端木康一定会求皇上给他和可乐赐婚的。今天晚上,她便不会如此伤心了。”萧景煜微微叹息,他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是第一次在乎别人的感受。
“齐清妍嫁给祈王,本是计划内的事情,只是主子将这一时间提前而已。再说,端木康会因为齐清妍嫁给祈王而临时改变自己的立场,也说明在他心里,夏姑娘及不上皇位。”
萧景煜很清楚凌林是在替自己找借口,遂不再说话。
两人在树下站了一宿,直到第二日清晨,雾气从草木上蒸腾而起,两人这才转身,往瑶雪院走去。
地上,印着浅浅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