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的老公,就是相公的意思吧?"他问。
"恩,在我们家乡,都没有人叫相公这个词语的,都叫的是老公。"
"那男人叫妻子呢??"
"老婆。"
萧景煜说着话,分散夏可乐的注意力,也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极其小心的不让自己的手碰到她前面的水草,和滑腻的肌肤。
天知道,就在刚才给她拆布条的时候,他的身体瞬间就起了变化,而这种变化,似乎不是自己内力高就能压下去的。
"喂,你给你们相好的说了没有?"夏可乐感觉到那人吃豆腐吃得不那么明显了,心里跟着轻松起来,侧头问。
"说什么?"
"就是我们两是清白的啊。"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这个也叫清白?!"
"当然叫了!"夏可乐的声音不由高了一度,"第一次是你酒后失德,幸好没酿成大错,第二次是你给我包扎伤口,这个是仁心仁德,更算不得!"
"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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